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伴娘愛上新郎!才女和胡適同居懷孕後「原配以生命反對」被分手 想削髮爲尼:寄情事業成農學女教授


可是,一向作風強悍的江冬秀,怎能容得胡適就這樣輕而易舉地把自己甩掉呢?


她拿出了一個農婦所有的勇氣,將自己的兩個孩子推到胡適面前,並手拿菜刀威脅說:「你敢離婚,我就和兩個孩子一起死在你面前。」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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家有悍妻,幾乎是所有婚外出軌男人的軟肋,他們有勇氣和別人的女人談情說愛,卻沒有勇氣面對家破人亡的悲慘結局。


就這樣,胡適寫信將實情告訴了曹誠英,並建議她打掉腹中的胎兒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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滿心幻想著與胡適喜結連理的曹誠英,怎麼也想不到會是這樣的結局,她一邊看信,一邊沾著淚水寫下了那首《虞美人》:


「朱顏青鬢都消改,唯剩痴情在,年孤苦月華知,一似棲霞樓外數星時。」


縱然詞句飽含血淚,也沒有人陪她誦讀了;就算有再多的委屈和不甘,她也只能獨自忍痛墮掉腹中的孩子。



用學業來填補情感空白


然而,胡適的背叛與拋棄,竟然沒有冷卻曹誠英內心愛的火焰。


對於曹誠英心裡的苦,胡適不是不知道,在自己的現代詩《多謝》中,他也對曹誠英表達了自己的思念:


「多謝你能來 / 慰我心中寂寞 / 伴我看山看月 / 過神仙生活 / 匆匆離別便經年 / 夢裡總相憶/ 人道應該忘了,我如何忘得!」


一句「我如何忘得」,再次讓曹誠英看濕了眼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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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發現自己並不恨胡適,她理解胡適的苦衷,她甚至知道自己依然可悲地愛著這個人。


她甚至一如既往地渴望和胡適聯繫,只要胡適不在自己生命里消失,哪怕只是簡單的朋友關係,都好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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與她青梅竹馬的汪靜之向她示愛,她果斷地撕掉了對方的情書。


此時,對於滿腹才華的曹誠英來說,彌補情感缺憾的唯一途徑,就是讀書。


1934年,她寫信把想法告訴了胡適,胡適知道她也喜歡農學,便推薦她赴美留學,進入了自己的母校——康奈爾大學農學院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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站在世界生物學的前沿,她苦心學習農作物的遺傳和育種技術。


原本就聰慧異常的她,最終以優異成績,獲得了康奈爾大學農學碩士學位。


回國之後,她先後在安徽大學、復旦大學擔任專職教授,並且成為我國第一位農學女教授。


其實在曹誠英的內心,她一直渴望回國後,能和胡適有相聚的機會,有沒有名分她都不在乎。


但天不作美,1937年抗戰爆發,第二年,胡適就奉命出任中華民國駐美大使。


一個剛剛回到中國,一個不得不遠赴美國,兩個人的人生,再次失之交臂了。



徹底斷絕坎坷的情路


經歷了這麼多年的情感奔波,曹誠英終於累了。


思來想去,她決定要把自己對胡適的愛火,封存到一個隱秘的角落,然後開啟自己的新生活。


在胡適離開的第三年,曹誠英與一位海外歸國的留學生建立了戀愛關係,兩個人甚至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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誰知造化弄人,胡適的妻子江冬秀竟然和男方的親戚相熟。


她一聽說男方的未婚妻是曹誠英,立刻把那一堆陳年往事跟男方的親戚和盤托出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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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那個年代,有過婚外情史的女人,是很難被男方接受的,這樁婚事就這樣泡湯了。


曹誠英萬萬沒有想到,本以為已經終結了的愛情,此刻卻「蝴蝶振翅」般地影響著自己的生活。


她對人生愈發絕望透頂,只想去峨眉山削髮為尼,但是,她的心中還是忘不了她的穈哥,她還是想向他訴說心跡。


得知曹誠英的想法之後,胡適立刻寫信百般勸慰,這才排解了她鬱結的情緒。


在曹誠英的心裡:即使你傷我、棄我、辜負我,我依然願意把你當作我生命里的光,寧可負了天下,也絕不負你。


然而,寧靜的日子沒有過多久,曹誠英再次迎來人生的變局。


1949年,已經回國的胡適,不顧曹誠英的勸阻,再次流亡到了美國。


想到從此天各一方,再無相交的可能,曹誠英徹底心灰意冷了。


如果這一生不能和所愛之人雙宿雙飛,她寧願終身不嫁。


當一個才華橫溢的女人,決心將情感徹底封存的時候,她勢必會迎來人生的另一種高光時刻。



用事業填補人生的孤寂


1952年,復旦農學院取消,與東北農學院合併成瀋陽農學院。


曹誠英主動請纓到該校任教,這一教,就是17年。


17年間,她不顧身體的病痛,全身心投入到馬鈴薯細胞遺傳的教學和科研中。


在多年的努力下,曹誠英將馬鈴薯從畝產500斤提升到畝產3000斤,她為國家帶來的巨大貢獻,在當時是非常少有的。


1969年,退休後的曹誠英回到了老家安徽績溪,把一生的積蓄都捐給了故鄉。


一個終身未嫁的女人,晚年自然是孤獨和寂寞的,她在自己的《臨江仙》中這樣寫道:


「老病孤身難寄,南遷北駐遲疑,安排誰為解難題?……親朋休望靠,音信且熟悉。」


雖然她回到了故土家鄉,但是,沒有胡適的故鄉,早已物是人非,所有美好的回憶,此時都只留下一片悵惘。


1973年,71歲的曹誠英罹患肺癌在上海去世。


臨終前,她囑咐汪靜之,待她走後,一定要將她和胡適之間交往的信件付之一炬。


這些感情的見證,是她在世上唯一的牽念,她捨不得就這樣拋下,她一定要帶走它們。


最後,親友們還遵照她的遺囑,將她葬在了安徽省績溪縣旺川的公路旁——這裡是胡適的老家。


因為她覺得,如果有一天胡適魂歸故里,也許她還能再看上他一眼。


在錯的時間遇上對的人,終究是一場愛情的悲劇,這份苦情,難免換來世人的唏噓。


但是,能為一份蕩氣迴腸的感情牽絆一生,也算是一個性情女子,對自己最大的忠誠吧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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